我今天緩慢的行走。
 
不急著要看到什麼,所以很緩慢的走。像大病初癒的病人一樣,在院子裡陽光下安靜的散步。看到想拍照的地方就老實的站著拍起來;迷路了就傻笑著跟人家問路;看到好奇的地方就湊過頭去好好地端詳。所以我拾起了優閒的心,好久以前遺忘的。

一條街的歷史,我還是只記住我想記得的。

站在一櫃子的布爾加柯夫前面,我知道他是個苦悶的人──畢竟一生這樣不得志。說來他是不是一個樂觀的人呢?難講。但他一定是一個堅毅的人了,畢竟在這樣的壓迫之下他也是努力地撐過了。今天我看到了他的笑臉,覺得難得得要命,很是值得紀念。不過這個博物館過度的小,而且我很笨地忘記拿出學生證,所以花了冤枉錢了。只好把希望寄託在也是很貴的導覽手冊上,希望慢慢閱讀我可以讀出什麼有趣的東西。
 
回程的路上我買了一張天鵝湖的票,十六號要看。不知道為什麼,上次看胡桃鉗之後,我對於男主角那充滿力度的跳躍始終無法忘懷。第一次體會到為什麼有人可以看芭蕾舞看地這麼如癡如醉,因為真的很美,力與美那種。矮矮地但比例不錯的男主角,輕輕一蹦,雙腿一岔,我可以看見他在空中滯留的勁度,甚至在好幾排之外,都可以感覺到他飛越的輕盈,在空中挺胸挺腰以求弧線完美地跳躍。 我可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吋肌肉的用力和收斂,在幾十公尺之外。太神奇。
 
基輔是座神奇的城市。當你身邊的人不同的時候,他會以不同的面貌呈現在你面前。不過比較起來,我應該還是最喜歡我一個人在他的阡阡陌陌的那一面吧── 畢竟對於我而言,那是最真實最安靜的基輔的一面,看得最清楚的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安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